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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我这一生,是躲猫猫的一生(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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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傍晚,任昊跟高大虎小聚了一次,酒过三巡,生意的事儿也谈完了,任昊便告辞了。

大致上定好KTV的开业日期,名字也定好了——大家乐,后世烂大街的名字。

六点多钟,任昊先驱车前往薛芳家抱了抱孩子,接过薛芳递来的果汁,连喝了几杯果汁等酒劲儿稍微缓过来了一些,任歆玥也睡着了,于是乎,任昊抓紧时间与薛芳来了一次。

很过瘾,一边喝着甘甜的乳汁一边肏屄,任昊很喜欢这种感觉,做完后来不及温存,薛芳便拖着软绵绵的身子去奶孩子,小家伙又哭了。

一个浅吻之后,薛芳逼着自己带着笑脸送走了任昊,门一关却是难免冷哼:骑驴看账本,走着瞧!

下一站自然是谢知婧那边,有时候任昊感觉自己就像个按摩棒似得,要满足两个熟女实在是费功夫。

毕竟干什么都讲究适量,多了就腻了,想想这才两个婆娘,性欲却都这么高,任昊虽说身体完全招架的住,但心理却经常厌倦这档子事儿。

有人会说,任昊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男人活着就是争取肏到一个又一个的美人,肆意的播种才是最高的追求。

对于这种人,任昊只能送俩字,肤浅!

那都是没搞过女人的想法,或者说没搞过顶级美女的想法,抱有这种想法的人也绝对不是什么人中龙凤。

从谢知婧怀里爬出来,任昊打算去放个尿,一个电话却打了过来,是夏晚秋。

任昊有些心虚的看了看谢知婧,睡着了,这才松了口气,也是,任昊今天干的比较猛,因为薛芳还没出月子,难免缩手缩脚,这才在谢知婧身上补了回来。

“喂,夏老师?”

“你哪位?”夏晚秋的声音依然是那种醉意中夹着的一丝很不耐烦的感觉。

任昊马上看了看手表,八点多,得,这个点肯定喝的差不多了。

“是我,任昊。”

“哦……咯,什么事?”

“……”任昊除了笑不知道怎么回答。

“说话!不说我挂了!”

任昊赶忙捂住听筒,一边走去厕所一边没好气,“你挂吧。”

“你挂了!你才挂了!”

“我他妈说的是挂电话。”

“你骂人!”

“姑奶奶,有事没,喝醉了就打电话闹,屁股又痒痒了?”

“你这个……”夏晚秋的声音突然顿了一顿,收敛了傲娇的语调:“你现在就过来。”

“我还得回家,昨天就没回去,我要今天再不回家我妈估计得扒了我皮”然而,听闻电话那头半天都没有声音,任昊叹了口气:“好,好,你是我大爷……我马上就过去,我真是……”

“嘟嘟嘟……”电话已被挂断。

任昊对着手机挤出一个苦笑,这才道别谢知婧,做公交车往夏晚秋家去了。

夜色幽然,蟋蟀零星的叫声忽隐忽现,为漆黑的街道增添了几分轻快的味道。

今天的夏晚秋穿了一身比较正统的兰花绵睡裙,胳膊脖颈都包裹得严严实实,倒是一双大长腿白晃晃的让人食指大动。给任昊开门时,一股浓浓的酒气扑面而来,看样是喝好了。

“夏大爷。”任昊翻了个白眼,忍不住逗弄这个母老虎。

夏晚秋冷冰冰的抿抿嘴沉吟了下,没发作,指了指沙发,让他过去坐下,逐而从茶几上拿过一听啤酒,仍给任昊。

任昊准确的接住后,一愣:“这是干嘛?”

“喝!”

这什么态度?以任昊的脾气,直接把啤酒……打开了,喝呗,估计又是她妈催嫁。

夏晚秋自己打开一罐,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旋儿突然把啤酒摔到墙上,有些没头没尾喊道,“烦死了!”

任昊过去拍拍她肩膀,“别当回事,其实……”其实去看看也挺好,任昊觉得自己如果这么说,今晚又有的闹腾了,“其实你不用当回事,那个……你妈今晚不会来吧?”

实际上,这一年夏晚秋的妈妈刘素芬找过自己两次,那是他觉得最恐怖的女人,他不理解为什么那位资产上亿的女总裁,可以泼辣到当街上手打自己。

那女人是坚定的认为自己把她闺女上了,所以有事没事就来这儿检查,任昊有一次差点被抓到,跳楼跑了。

差点摔断腿,骨裂了……那会儿还有异能,很快恢复了,现在嘛,任昊感觉自己再跳一次绝对得修养个把月。

夏晚秋也不答话,默然不语地看起电视,只是素手尾指试探性的触碰任昊。任昊则发怵刘素芬没察觉,瞅了眼夏晚秋不说话,再次开口:“喂,问你话呢,你妈今天不来吧?”

夏晚秋侧眼看看他,一看任昊探过脸来,马上瞳孔一缩,条件反射的伸手去推,表示她的厌恶。总不能表示自己想亲亲吧?她的初吻还是那次跌出柜子的意外呢。

夏晚秋气哄哄喝道,“你是不是想强吻我!我告诉你!我……我不同意!”同时娇蛮的扣任昊眼珠子,好吧,有那么一丝故意的成分,任昊一天天在她面前那么成熟,那种一直被照顾的感觉让她不爽。

“我去……你他妈别扣我眼珠子啊!”最近任昊粗口有些多,也是跟高大虎那帮社会人相处久了的影响。

“好啊!你又骂我!最近我看你是胆儿肥了!辱骂师长!明天就报告校长开除你!”夏晚秋今年愈发喜欢喝酒,因为只有酒后放下包袱的她才能制住任昊,现在她很兴奋。

“唉唉……我说我妈,不是你妈!我他妈你他妈能一样!我擦……我要瞎了!”任昊还是低估了夏晚秋的疯劲,没防备状态下中招了,夏晚秋还想按到他爬上他身体,任昊就顺从的躺下。

然后,“坐死你!坐死你!”夏老师穿的睡裙,倒是有穿内裤。

“你绝对疯了!”

“你才疯了!坐死你!呼……呼……”骑大马,夏晚秋早就想试试了,两手按着任昊的脸,恶趣味的将任昊那张帅惨的脸搓的乱七八糟,“让你天天勾搭女同学!让你天天勾搭女老师!”

“我勾搭谁了……再说勾搭谁关你什么事!”

“我是你的教导主任!我不管谁管!我这是我的义务!哼哼,我今天就好好教你做人以及做学生的本分!”

“起开,要不翻脸抽你屁股!”任昊其实是收敛着让夏晚秋发泄,朋友嘛,还是一个漂亮的朋友,让她发泄发泄他很乐意,特别是两人的关系有些非常暧昧,但这样犹如女上位的姿势,任昊觉得过了。

“你抽一下试试!”夏晚秋借着酒劲坐出了别的感觉,她在任昊面前说实话,也没啥脸面了,该看的不该看的都被他看了,所以这回索性自顾自的开始寻求快乐。

“啪!”任昊看着夏晚秋迷离的娇憨模样,也不把她翻下来,狠狠来了一巴掌。

“啊——”一声亢长的娇吟,夏晚秋居然轻微的泄了,旋即手扶着任昊的胸肌,闭眸顿了顿,然后腰肢灵巧的扭动起来,潮湿处狠狠压住任昊坚挺的裆部,前后左右上上下下的磨蹭起来。

而身下的任昊呢,能忍一次,两次,但是这是第几次了?

第N次!再放过她就是太监了!

自己都觉得自己不像男人的任昊,正要翻身把夏晚秋办了,就听见手机响了起来。

任昊是一下惊醒了,理智恢复,见跨上的高挑美人还在那享受的扭动,没好气的又是一巴掌。

“哦!嘶……你……”

“你什么你!都说有女朋友了……自己下来接电话。”

“你把手机拿过来!”

“你下来!”

夏晚秋沉默。

“这样,我给你手机,你别扭了行不行,算我求你了。”

夏晚秋还是沉默,蛇腰却停止扭动,任昊就试探的递过电话,见夏晚秋也不伸手接,光稍微歪了歪头,任昊这个贱格又给她按了接听键举着。

“那位?”说话的同时,夏晚秋感觉胯下湿凉,这才知道害臊,不动声色的抬了抬屁股,好不让最要紧的禁地紧贴任昊的坚挺。

“夏姐,我苏芸。”那头笑嘻嘻的,“我跟悦言在王府井逛街呢,刚才我俩看见件衣服特适合你,短款小衫,黑色的,怎么样,我给你买回去试试?”

“我衣服够,不要了。”声音从容的很,任昊觉得自己被夏晚秋当凳子用了。

“您又喝酒了吧?”王府井百货大楼前的苏芸对着顾悦言吐了下舌头,“您要是不要,我们俩可就买自己的了,对了,一会儿我俩去您家吧,好久都没去过了。”

“改天再说吧,今儿有点不方便。”

“哦,你那儿来客人了?”

夏晚秋的余光往下撇了撇,迟疑了一下答道:“没,就我自己。”

“嗯,我还说跟悦言去您那儿转转呢,那行,明天再说吧,你早点休息,拜拜。”

电话挂了,夏晚秋还是坐任昊身上,然后……茶几上现成的酒,全灌进任昊嘴里了。

十来听啤酒,夏晚秋知道任昊酒量,所以硬逼着都喝了,看任昊出丑是她现在的最大兴趣。

之后夏晚秋起了身,又开了两箱,一顿灌酒,当然自己也喝了不少,第二箱差不多见底的时候,两个人都醉了,断片了。

次日清晨。

今天是星期日,夏晚秋没定闹钟,酒精作用下还微微打鼾。

叮咚叮咚叮咚……

夏晚秋头疼欲裂地睁开眼睛,下意识撇了下卧室的挂表,已经八点了,烦躁的转了个身,挠了挠痒痒的下身,感觉黏糊糊的一大片,旋儿蹙着眉恶心的看了看。

这一手黄白的东西是什么?

叮咚……

门铃声再一次响了起来,夏晚秋头疼的表情有些狰狞,使劲揉着头发回想昨晚,好像……任昊来过?

叮咚叮咚……

“砰砰砰”

“夏姐!在不开门撞门了!”外面的人叫了这么久,有些不安。

夏晚秋这才边揉着眼睛拿手纸胡乱摸了摸似乎红肿的白虎穴,有些别扭的起身去开门,在猫眼里望了一下,继而后知后觉了什么,吩咐外面的二女再等等,自己跑向卧室。

“扑通”一声,夏晚秋踩了香蕉皮一类的东西,一个屁股蹲摔的惨叫一声。

敲门声再次响起。

“我没事!没穿衣服!等我一下!”夏晚秋搓着屁股,着急忙慌的跑回卧室。

首先要做的当然是检查处女膜,还在,就是耻丘连带大小阴唇十分红肿,情况跟那日在柜子里差不多。

“还好,没稀里糊涂的破处”这是夏晚秋的想法,除此之外没觉得有啥,因为是任昊的话就没问题。

沾着湿毛巾擦了擦腚沟,夏晚秋赶快套上两件衣服,走到客厅就见地上一滩……黏糊糊的,之前估计就是被这些东西滑倒的。

量很夸张,夏晚秋是趴着闻了闻才知道是精液,任昊之前又不是没射在她胯间过。

拖干净后,夏晚秋嗅了嗅空气,但是醉酒后她的嗅觉很差,什么也闻不到,索性便直接去开门了。

“夏姐。”顾悦言一身休闲装扮礼貌点头。

“夏姐,你可算开门了,知道吗,我们之前差点撞进去!”

门外两人齐齐打招呼,倒是苏芸比较活泼,开了个小玩笑。然而夏晚秋可没有幽默感,也不搭茬,让苏芸讨了个没趣。

夏晚秋将她俩迎了进来,反手关好房门道:“怎么这点过来了?”在师大附中里,属他们三人关系还行,不过由于夏晚秋家里很乱,她们不经常来的。

苏芸把手里的大包小包往茶几上一堆,继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如释重负地靠在沙发上:“哎哟哟,夏姐是不是思春了,家里收拾这么干净,嗯,那什么,我俩昨天就想过来的,可你说不方便,嘻嘻,不会真有男人了吧,你最近可不是一般的反常。”

顾悦言显然是被苏芸硬拉过来的,在跟夏晚秋打了个招呼后,便一个人搬了把椅子,挨着书柜翻找起适合自己的书籍,慢慢阅读起来。

人家性子就这么淡,没法。

夏晚秋去厨房刷了两个茶杯,倒好茶水,分别递给两人,一边按着太阳穴一边道:“都买什么衣服了?”余光扫见沙发边蜷在一起的小被子,眼皮子一跳,不动声色的走过去,将棉被抱回了卧室,出来时,就听苏芸笑道:“外套,睡衣,内衣,只要能买的,我俩都买了个遍。”

顾悦言插了一句:“我一件没买,都是你买的。”

夏晚秋无奈地看看苏芸,摇了摇脑袋挨着她坐下:“你赚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干嘛总大手大脚的?”

苏芸的表情有些许郁闷,瘪瘪嘴巴看着夏晚秋:“挣钱不就是为了花么,我可明白,苦了谁也不能苦了自己,你呢,大小姐啊,还没体验够生活?”

夏晚秋兀自摇摇头,走去冰箱里拎出一听啤酒,然而就在这时,苏芸挂着一副“被你打败了”的表情苦苦哀求:“夏姐,我的好姐姐,您今天能不能不喝酒了,算我求求您了,你看看你……呃,乱是乱了点,气色不错啊。”

刚要启开拉环的夏晚秋停滞了一下:“有吗?”

顾悦言也缓缓合上书,“嗯,今天气色确实不错,不过还是少喝,每次一喝多,我们俩可不好过。”

“是啊”苏芸痛苦地拍了拍脑袋:“声音立刻高了几度,害得我听了都发怵。”要说苏芸最怕的,还是夏晚秋喝醉的模样,感觉她普普通通的一句话,都跟要急眼似的。

见得夏晚秋犹豫着放下啤酒,苏芸轻轻舒了口气:“您是不是刚醒啊?”

“嗯,你俩按门铃的时候,还在睡呢。”夏晚秋打了个哈欠,眯起眼睛向后舒服得靠了靠:“本来打算睡个懒觉。”胯间还是有些疼,于是大咧咧的叉开腿,姿势相当不雅。

“你这是?不会被开苞了吧?哈哈!”

“去你的!你以为都跟你一样,上大学就跟人鬼混!”

“那很正常好不好,说实话你跟悦言俩才有毛病,得早点找个男人阴阳调和一下。”

顾悦言一听过去用书拍苏芸脑袋,“又没大没小,忘了夏姐怎么整治你的?”

苏芸讪笑一下,四下寻摸,心血来潮想找副扑克牌给她俩算算命,谁想当目光落到茶几下面时,却是长大了嘴巴:“夏姐,你怎么还抽烟啊?”

夏晚秋闭眼奇怪道:“不抽啊,怎么了?”

“你不抽烟……你不抽烟?”苏芸嘀嘀咕咕,竟是更为惊讶了,蓦地,她矮身捡起了地上的两包香烟,一脸错愕地跑到顾悦言身旁,急急低声道:“悦言你看,夏姐说她不抽烟。”

顾悦言奇怪凝眉瞧了瞧:“中华,苏烟,在哪找的?”

苏芸指了指茶几:“地上捡的。”

夏晚秋眼睛有些忽闪的望了一下:“地上?我没买……”话未说完,夏晚秋蹙了蹙眉头,没再言声。

不解释,她了解苏芸性子,还得冷处理。

苏芸瞧了瞧不语的夏晚秋,看了看手中两包烟,神色骤然变化,目瞪口呆地捅了下顾悦言:“天!我明白了!夏姐她……竟然真有男人了!”

就连泰山压顶都面不改色的顾悦言,此时都有些小愕然,瞅瞅夏晚秋:“夏姐,你谈恋爱了?”

夏晚秋狠狠瞪了一眼苏芸:“别听她瞎说!”

“我哪是瞎说呀。”苏芸扬了扬香烟:“这烟就是铁证,不然你不抽烟,家里地下怎么会有这东西?”

夏晚秋沉吟了一下,目光闪烁道:“可能是谁落下的。”

“谁?男的女的?”

“……我爸?”

苏芸现实噗嗤一声大笑起来,旋儿捂着肚子斩钉截铁道,“不可能。”有些发现秘密的得意感,“您爸爸早瘫了啊夏姐,你就赶紧交待吧,嗯,是不是您办公室那个阮景源,我早就看他对您有意思了。”

夏晚秋脸皮倒是厚,眉宇间沉了一沉,死猪不怕开水烫道,“我交代什么,别瞎想。”

顾悦言正过了身子,一本正经地看着她:“就跟我俩说说吧,保证不传出去。”

“悦言,你怎么也添乱,都说了没有的!”顾悦言平时话少的很,说话自然分量足,这让夏晚秋有些着急。

“哇噻!”苏芸眼神中尽是兴奋的色彩:“竟然害羞了!我的天!难道是我眼花了?”

夏晚秋故意板起脸分别瞪了两人一下,脸蛋儿热烘烘的轻轻起身:“我先去洗漱。”

身后,苏芸对着顾悦言悄悄嘀咕起来。

走到卫生间门前的夏晚秋清楚地听到了苏芸的议论声,无奈一叹,方回头又解释了一句:“我要是真谈对象了,怎么可能瞒着你俩?”继而拉开厕所门,扭过头来走了进去。

她是想谈,架不住人家有对象,而且又是他老师,自己谈不谈还得掂量掂量呢。

厕所里几乎一片漆黑,夏晚秋轻轻叹息。

嗒。

夏晚秋轻轻拉下灯绳!

一秒……

两秒……

三秒……

夏晚秋使劲揉了揉眼睛,随后,不敢置信地眨巴眨巴眼……

咝!

夏晚秋倒吸了一口凉气!

苏芸古怪地看了看站在厕所前一动不动的夏晚秋,旋即,伸着脑袋朝厕所内望了去:“夏姐,您怎么了?”

夏晚秋彻底惊呆了!

只瞧那犄角旮旯下,一个光溜溜的大小伙窝在那儿睡的跟死猪一样!

是任昊!

竟然是任昊!

离厕所不远的苏芸已是伸着脖子慢慢走了来:“夏姐?”透过半启的木门往里瞅了瞅,瞧得那片黑黑暗暗,于是,又往前了几步。

顾悦言也奇怪地看向了那边:“出什么事了?”

碰!

夏晚秋霍然惊醒:“没事!”一个反手重重将门掩上,身子顺势背靠在门板,用脑袋遮住了门上的玻璃小窗子,然后依靠腿长脚长的优势,把足尖从脱鞋抽出来去捅任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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