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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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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女人都是一本晦涩难懂的书,只有试着认真地去阅读她,才会发现她内在的精彩。”

记得这句话是自己20岁生日那天,他以要给自己办一场终生难忘的生日Paty为由,第一次把自己带到了那间东开发区楠豪大酒店的豪华客房内,陪自己喝下了一种叫做:PinkLady的鸡尾酒(粉色佳人,是英国产的一种作用特别显着的‘失身酒’,入口酒味很淡,喝起来像是口感很好的普通果酒,但实则后劲儿很足,女孩子往往喝了这种鸡尾酒后会醉意浓浓,任人摆布)后,便搂着自己,边一件件地脱去自己身上的衣裙,边如此这样说道。

自己当时居然觉得他这句话说得好有哲理,头脑昏昏的自己竟莫名其妙的欣然接受了:他脱光自己身上所有的衣裙来“认真地阅读自己,以便让他来发现自己内在的精彩!”

当自己最后一件遮羞的可爱小内裤也被他褪下后,他竟分开自己紧张得有些发抖而紧闭的双腿,贪婪地盯着自己下身那鼓鼓的羞处粉嫩嫩的小裂缝,一本正经地说道:

“你这本书看上去果然很美,不过还要‘深入地阅读’才能了解里面与众不同的别致世界!”说着他竟脱下了他的内裤,掏出了他哪根细细长长的坚挺阳具来,要对自己进行‘深入地阅读’!

也不知是不是喝那‘失身酒’让自己昏了头?还是吃错了药?自己当时虽然紧张、害怕,却把他的这种含蓄的性交要求说辞当作了风趣、幽默。现在想来当时自己的思维可能真是受了那‘失身酒’的影响,真是傻得可笑又可悲。

“‘读书’破万卷,下屄如有神!”他念念有词着就扶着他哪根细细长长的男根,用红红的龟头插进了自己下身羞处小妹妹口口里。

单纯的自己竟然在此时还以为是他发错了音,竟然还认真地帮他纠正:“宋老师,您是不是在英国读书时间太长了中国话的发音都不准了?应该是: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哪个‘笔’字音调是三声的,不是一声的。”

他却诡异地笑着道:“在床上就别叫我老师了,叫我:冠杰。不过还是谢谢你的纠正:原来不是下屄啊?”说着就挺臀用力将哪根细长肉棍捅进了自己未经人事的身体里。

当第一次进入自己身体时他说:“舒雅,我要和你融为一体,永远都不分开!”傻乎乎的自己居然还强忍着处女膜初次被捅破后那鲜血淋漓的下体传来的被撕裂的巨痛,感动得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脖子,主动献吻给他!

不得不说这个采花无数的淫贼,玩弄女孩子都这么斯文儒雅,酸文假醋,很有欺骗性!可是当时自诩为文艺女青年的自己偏偏就喜欢他这一套别样的风流,不仅被他偷了最珍贵的贞操,还被他偷了心!

哎,现在想想自己那时真是傻的可以,真的太可悲了!

——舒雅那本斑驳的日记本里的某一页纸上是这么记录的。

……

自从两年前新婚前夜那个晚上,他在新房的婚床上强奸了穿着新娘婚纱的自己后,自己就已经就跟他彻底断绝了来往,真心实意地打算跟体贴自己的老公戴庆平平静静地生活一辈子。

明明觉得自己已经恨透了他,自己又有了深爱着自己的老公,所以已经彻彻底底不跟他再联系了,照理说他现在找哪个女人上床都跟自己毫不相关,可为什么:刚刚在厕所里猛然听到哪个莎莎居然也跟他去了东开发区楠豪大酒店的那套豪华客房上床时自己的心好痛呢?

就因为他曾经说过:拥有了我,他心里就再也装不下别的女人了?

就因为他曾经说过:这辈子他心中最最牵挂的女人只有我?

就因为他跟哪个莎莎偷情的地方是他曾经附耳对自己甜蜜说过的: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蜜巢吗?

为什么一想到他跟哪个莎莎在我们曾经缱绻缠绵过的同一张床上交媾时自己就如此的难过呢?为什么这么伤心呢?为什么好想哭呢?

也许第一个给自己破瓜的男人始终还是无法忘怀的吧?虽然他曾经伤害过自己,可人生的第一次最难忘,也不可能忘记!虽然第一次下体传来被撕裂的疼痛毫无快感可言,可那种感觉却至今都记忆犹新,印象不可磨灭,就恍若发生在昨天一般!

恨不相逢未嫁时,可是自己偏偏就刻骨铭心地记住了这么一个不该爱的人——一个采花无数、十恶不赦的淫贼!

如果我也跟别的男人在我们曾经缠绵过的床上疯狂做爱,他知道后会不会也像我一样难过、伤心呢?

——舒雅打算回家后在哪本斑驳的日记本里如此记录下今天她的感受。

……

你这个大骗子,我要报复你,也要让你痛苦、伤心!

我新婚前的那个晚上,你不是专门找来说什么:你后悔把我让给我老公了吗?你还说什么:每当想到我被老公压在身下这张床上婉转承欢时你就会特别痛苦、难过吗?

你看到没有?我现在就跟另外一个比你更高大、更帅的男人在婚前那晚我穿着婚纱被你强奸的床上做爱呢!我跟他做爱没像那晚那样强烈地反抗,因为我完全是自愿的,我喜欢跟这个男人在这张我曾经被你蹂躏了整整一晚的床上做爱,气死你!

你说什么?这只不过是在游戏里不是在真实的现实中?哼!咱们走着瞧,我很快就会找个男人也去那间东开发区楠豪大酒店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蜜巢里做爱!我倒要看看你知道后会怎么想?大概也会像我现在一样气愤吧?活该!我就是要气死你!

你不是嫌我跟你亲热时太矜持,放不开吗?好,一会儿我就放开了给你看,不过不是跟你,而是跟现在压在我身上的这个比你强壮许多的男人!

——舒雅愤懑地想着,做出了看上去有些可笑的报复决定。

*********************

“我漂亮吗?”一直发呆想着心事儿的舒雅突然开口问正在床上奋力抽送着的“宁泽涛”。

“呼呼……漂……漂亮。”“宁泽涛”喘着粗气说道。

“你爱我吗?”舒雅又问。

“呼呼……爱……爱死了!”“宁泽涛”又喘着粗气道。

“真的?”舒雅不放心地追问。

“真……真的。这还能有假吗?”

舒雅突然起身紧紧搂住“宁泽涛”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然后满眼含春地斜睨了他一眼,娇媚地伏在他耳边嗲声嗲气地问道:“跟我肏屄舒服吗?”

现实中的呼老二大吃一惊,他还是第一次听圣洁的舒雅用这种妖媚的口气跟自己说粗话,那软腻、骚浪的语调让他听了蚀骨销魂,骨头都快酥了。他连忙兴奋地回:“舒服,舒服,太舒服了!你……你呢?你感觉怎样?我怎么感觉你刚才一直都木木的好像都没什么反应呢?”

“我也感觉被你……被你肏得很舒服呢。刚才……我从来都没有被人这么粗暴地肏过,刚才只是有些不适应……”

“嘿嘿嘿,原来如此啊。时间长了你自然就适应了。你觉得是我肏得舒服,还是你老公肏得舒服?”“宁泽涛”说着有意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结婚照中的戴庆。

“你要是想羞辱他也可以,不过别用‘老公’这个称呼,可以直接用他的名字:冠杰。”

“冠杰?”呼老二疑惑:舒雅的老公不是戴庆吗?难道这是他的小名?

“对,我老公的名字是冠杰!你想羞辱他就直接用冠杰这个名字吧。”

“你老公不是叫……哦,原来叫冠杰啊!”呼老二刚问了一半突然想到:自己现在游戏里扮演的宁泽涛根本就不知道舒雅老公的名字,自己一问出来就露陷了,于是马上打住了,改了口。

“你还没回答我呢,是我肏得你舒服还是你老……不,还是冠杰肏得你舒服?”

舒雅又搂紧了呼老二脖子几分,娇羞地呢喃道:“还是你肏得我舒服!冠杰他跟你比差远了。”

呼老二一听兴奋了,从舒雅粉嫩嫩的膣道里抽出了湿漉漉的粗大黝黑的阳具来,炫耀道:“怎样?你老……对,是冠杰,我都说习惯了。冠杰的鸡巴有我的长吗?有我的粗大吗?”

舒雅娇媚地伸出一只青葱玉手来握住哪根巨阳抚摸了几下,红着脸道:“还是你的鸡巴粗大,冠杰的哪根细得要命怎能跟你的比?”

“哈哈哈,我就知道是这样!没想到你这么实在,实话实说啊,也不怕丢了冠杰的面子?”

“切,他脸皮厚的很,比城墙都厚,还怕丢什么面子吗?”舒雅鄙夷道。

舒雅用小手指头弹了一下哪根粗长阳具的油亮大龟头,调笑道:“好了,不说他了,亲亲,咱俩继续肏屄吧。我想在这张床上要一次高潮,你到底行不行呢?”

“嘿嘿,行,肯定行,怎么会不行呢?您就请好吧。不出二十分钟我就肏得你高潮迭起!”“宁泽涛”用手撸了两下自己那湿淋淋的阳物,拍胸脯道。

刚才那种扛着舒雅双腿肏干的姿势用不上全力,于是他打算换个姿势。换个他最拿手的,最快让女人达到高潮的姿势:

他拿了一个枕头垫在舒雅挺翘的粉臀下,这样舒雅的下身就被垫高了许多,让阴阜抬起了一个角度。肥美鼓胀的鲍鱼就彻底裸露在了“宁泽涛”的面前,他看着这诱人的美鲍不得不由衷地赞叹道:“好漂亮的馒头屄!白蓬蓬的像个大白馒头。只看一眼就快要射了,不行不行,受不了我要进来了。”

说着他整个人都扑倒在了舒雅的赤裸玉体上,高大沉重的身躯压在了她温香软玉的白嫩嫩身子上,虬结有力的浑实大屁股猛一用力,“噗呲”一声,哪根粗大阳具轻车熟路地狠狠插入了舒雅粉嫩嫩、湿滑滑的膣腔里。

“啊……你肏得太狠了……从来都没人这么狠得肏过我……”舒雅紧紧搂着“宁泽涛”娇啼道。

“冠杰他不舍得出力吗?自己的女人都不舍得用力那怎么能行呢?你看看他不舍得出力,就只好便宜我这个外人卖力地肏你咯!嘿嘿嘿。”说着就故意炫耀式地又猛力抽肏来了起来。

“喔……太狠了……我的屄都快被你捣烂了……求求你轻点肏我好吗?……啊……”舒雅紧紧搂着“宁泽涛”的脖子娇喘哀啼着。

舒雅虽然呻吟的好像很投入,可是不知怎得,呼老二感觉舒雅叫的有点假,像是故意装出来的似得。至于为什么他也搞不懂。再则舒雅这种浪叫的风格真的让呼老二一时有些无法相信,他甚至怀疑是自己听错了。

这么垫高了臀部,粗长阳具插入的角度就是由上而下倾斜的,刚刚好与膣道深处的花芯角度相合,这种角度最便于接触到娇嫩的花芯儿。长长的阳具渐渐适应了第四、五道肉褶皱关口后就深入到了温热膣腔内的最深处,火热硕大的紫红龟头终于触碰到了娇嫩的花芯儿。

“喔……你碰到什么地方了?这感觉太奇怪了,太刺激了,像被你戳到了我的心尖儿似得,酸、痒、麻的要命。太难受了,你这个挨千刀的,想要痒死我吗?”舒雅在呼老二耳边兴奋地娇呼着。

“那是屄芯儿!也就的宫颈口。怎么冠杰没有碰到过?你从来没有体验过被肏到屄芯儿的感觉?”呼老二故意明知故问,明显带有炫耀的口气。

“他哪根比你的短不少怎么可能碰的到呢?我还是第一次被男人肏到屄芯。你刚才蹭的那下太痒了,真受不了,再蹭几下吧,帮我解解痒。”舒雅娇滴滴地哀求道。

“嘿嘿,好,我就满足你的要求,好好肏肏你的屄芯儿。”呼老二得意道。

由于呼老二的阴茎还不是足够长,所以要保证每次都能刮蹭到花芯儿,诀窍就是把握好插入角度,因为这花芯儿可并不是在阴道底部的正中央,它是沿着一定的上翘角度藏在膣腔深处的。

“再拿一个枕头,垫上,这角度不够。”“宁泽涛”伸手去要舒雅头下的哪个软枕。

舒雅递给了他,自己则直接头枕在了床单上。

又垫了一个软枕后舒雅的雪臀被撑起的更高了,阴道角度也更陡斜了,“宁泽涛”满意的点了点头又压在了舒雅白花花的身子上,高高耸起大屁股猛一用力,“噗呲”一声,哪根粗大阳具又狠狠地插入了舒雅粉嫩嫩、湿滑滑的膣道里。

“啊……又碰到了,心尖尖儿都要被你捅破了。你这个牲口……”舒雅似嗔非嗔,似骂非骂的娇啼着。听着似是在责怪,可那娇滴滴的调调儿分明是翕翕然畅美不可言的样子。

入肏的角度正合适,又受到了胯下美人儿的鼓励,呼老二更加的奋马扬鞭,在天仙般的美人儿那白嫩嫩的身上任意驰骋了起来。次次中的,花芯儿被一次次刮蹭着。强烈的刺激让膣腔内分泌出了潺潺的蜜泉,淫津四溢横流。

淫兴如炽,蝶浪蜂狂,一阵紧似一阵地狂顶猛捣,“噗呲……噗呲”之声不绝于耳。

盈鼓卵蛋冲击在粉臀雪股上“啪啪啪……啪啪啪”连声响亮。

花芯儿传来的极致快感让舒雅彻底陶醉了,她还是第一次体验到如此的酣畅淋漓的快感,一下子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她兴奋的无法自持。渐渐的卧室内响起了一声声肆无忌惮地销魂的浪啼:

“噢……我的好亲亲,……喔……被你肏得好舒服……你真的太会肏屄了……我的屄都快要被你肏开花了……啊……受不了……”

一声声娇啼唤粉郎,一口口亲亲脉脉春情。

娇啼歇处情何限?兔杵捣玄霜,搅起无限春水波阑。

恰恰娇啼莺声,津津溅水涓涓。

十几分钟后呼老二感觉到舒雅稚嫩的膣道内强烈地蠕动、痉挛、收缩了起来,分泌出汩汩淫津如潺潺流水不能自已,他知道舒雅要高潮了。他猛力地又抽肏了十几下,倏然一股股滚烫的阴精从花芯儿喷出浇灌在他憋得肿胀的龟头上。同时舒雅也忘情地浪啼出声:

“啊……死了……被你肏死了……你的大鸡巴肏死我了。”

呼老二已经到喷射临界点的大龟头被舒雅那一股股滚烫的阴精一浇,也忍不住喷射了出来,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喷射在了因为高潮而兴奋地大大张开的花芯口里。

两股液体渐渐的混合在了一起,灌满了整个第五层关口与花芯儿之间那小小的膣腔内。兴奋的花芯儿小口一张一张的,由于舒雅的臀部被高高抬起形成了一个陡斜的角度,所以小空间内那一股股浓浓的精液一滴都不可能流出阴道来,而是全都缓缓地流向了阴道最底部的宫颈口,顺着它张开的小口通过那窄小的宫颈全部流进了舒雅的子宫里……

能顶到一个女人的花芯就是彻底征服这个女人的开始,能向着她的子宫内射精那就是彻底占有这个女人的开始了。

呼老二感受到了自己喷射的浓浓精液的流向,抬起头来意味深长地看向了新婚照中的戴庆。

“嘿嘿,戴警官不好意思啊,这次肯定是种上我的种了。以后就麻烦你多多替我照顾我的孩子们吧。”

……

舒雅就那么下颏翘着,足趾朝天,真的像死了一般,不过还好她虽然眼神迷离可还微微地喘着气,全身莹润的皮肤都潮红一片。

舒雅从未感受过如此极致快感的高潮,这是一种全身的快感,那种无法控制的快感波浪通过肚脐、阴道很快就涌遍了她的全身。跟以前所体味的高潮绝然不同的感受。一种无法用语言描述的人间极乐感悟。如果可以,她真想永远都把自己的身体包裹在这种妙不可言的感受里,永远都不出来。

这就是‘宫颈高潮’所带来的一种全新的感觉,一种整个下半身都有强烈反应的高潮,它的快感度要远远超过:阴蒂高潮、阴道高潮、G点高潮。舒雅很幸运,第一次享受到了这种极致快感的高潮。

折腾了整整一下午两个人都有些累了,渐渐地都沉沉地睡去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舒雅被系统提示音吵醒了:原来她预定的退出游戏的时间快到了,她急忙推开了侧压着自己的“宁泽涛”,然后起身,下体传来异样的感觉,她这才发现原来“宁泽涛”这家伙的哪根长长的家伙还插在自己下身的膣道内。她伸手就握住那根已经发泄完的肉茎拔了出来,这次下身并没有再流出太多那种白浊的混合液体,只是少许而已。

舒雅起身去洗手间,打开了淋浴器上的花洒喷头在下身污浊的地方冲洗了起来。“宁泽涛”好像被“哗哗”的水声吵醒了,也一骨碌起来了,三下两下穿好了衣服后,站在洗手间门外问:“到时间了吗?”

“嗯。”

“明天还来吗?”

“……应该还来吧。要是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耽搁的话,我就还会来。”

“好,那我明天等你。”

“切,你一个游戏里的NPC而已,我一退出游戏你也就随之消失了,还等什么等?好像跟说真事似得。”舒雅边清洗着泥泞不堪的下身,边调侃着“宁泽涛”。

……

几分钟后舒雅简单冲洗完又用毛巾擦拭干了身子,这才又进换衣间换上了自己的那套银行工装套裙,只不过有一个尴尬的问题:自己最喜欢的哪条浅蓝色内裤裆部连接处被“宁泽涛”剪断了,而游戏里的服装又不能带出到现实中,无可奈何她只好穿上哪条犹如两条布片的小内裤尴尬地退出了游戏。

呼老二则是利用她换衣服的时间快速地溜出了游戏舱。

……

舒雅回到了真实世界。她好奇地四处打量着这座巨型游戏舱,她想寻找刚刚还带给自己一次次高潮的“宁泽涛”的那具‘系统虚拟人物的人工智能高级拟人化人偶道具替身’,可游戏仓里静悄悄地四下没有他的一丝影子,连自己“家”的家具也都没有一丝痕迹。

舒雅刚走出几步就感觉裆部凉飕飕的,还有些许火辣辣的疼痛,她撩起自己哪条浅灰色工装包臀短裙,蹲下身子一看哪条被“宁泽涛”剪断了的浅蓝色内裤,果然跟游戏中一样也是断成两块布片了。掀开前面那块遮羞的布片才发现自己那鼓蓬蓬的阴户外阴边缘红彤彤一片,一看就是被“小包子”猛力冲顶造成的。她无奈地摇头站起了身,脸上浮现出了甜蜜的笑意,可嘴上却恨恨地道:

“这个缺德的‘小包子’,真是头蛮牛,一点儿都不懂得珍惜人家,看我明天进游戏里怎么收拾你。不过话说回来这游戏也太真实了吧?我明明感觉‘小包子’就是个真实的人啊?那皮肤的触感,温度、他呼出来的气息,做爱时的感觉,都太真实了。看来都是我的错觉?这款AR增强现实游戏真是太神奇了。”

舒雅走到舱门口拎起了自己的挎包,临走前又不死心地拍了拍游戏舱舱壁,喃喃自语道:“难道‘小包子’就被收藏在舱壁后面吗?哎,也不知道那硅胶玩偶到底长啥样,要是能亲眼看看那具真实的玩偶替身就好了……”

舒雅出了游戏舱,取出手机刚想习惯性地发微信通知呼老二来接自己。可突然想起:进游戏之前这家伙企图要强奸自己。

“呼老二这个流氓以后我再也不理他了。怎么办?……对了,还是找小田帮我想想办法看怎么出去到七路公交车站牌吧。”

小田早已从偷窥四人组的偷窥据点跑回了游戏体验区的前台,不过当他这次再看到从2号游戏舱走出来的舒雅时目光有些复杂:有惋惜、有同情、甚至还有那么一丝从未有过的欲望火苗。

舒雅并没有注意到小田眼神的变化,因为她现在心急如焚,她现在不能公开在这蓝乐歌城附近露面,怕被人告诉了作为这里片警的丈夫,又不能像以前那样找呼老二开车送自己,那么麻烦就来了:自己怎么在不被外人看到的情况下离开这里呢?现在只能靠这个脸膛红扑扑的,面相憨厚、质朴的乡下小伙子小田了。

舒雅觉得这憨厚、浑身敦实的红脸膛小伙子很值得信赖,便一五一十的把自己的处境跟小田说了,希望得到他的帮助。小田凝眉苦思了半响后终于一拍脑壳道:“有了,我记得我们歌城大门口好像经常停着几辆私下拉客的黑车(所谓黑车就是没有营运手续的个人小轿车,类似于现如今滴滴打车的专车),我去楼下叫一辆让他开到地下停车场去,您拿上我的权限卡直接坐电梯下楼到地下停车场等着就行了。”

“那你呢?没了权限卡你怎么坐电梯下楼?”舒雅关切地问道。

“嘿嘿,我顺楼梯跑下去就行了,不比坐电梯慢多少。不过你用完后别忘了把权限卡藏在VIP专用电梯旁边的垃圾箱下面,我一会儿自己去取。”小田憨憨地笑着。

“谢谢你小田,真的是太谢谢你了。”舒雅感激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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