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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章、彼岸弦音-1(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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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在中原,一顿饭若想尝遍天南地北,品尽山珍海味,虽是艰难,但若遇名厨又富有财力,奢侈一顿倒也并非天方夜谭,只是像金成峰这般,顿顿有珍鲜,种类各不同的奢靡吃法,就连锦朝天子也不曾享用过。

西域的沙比目,北海的冻鳞鲤,南疆的野麝獐,东岛的竹舂稻,地域不同,生长时节也不尽相同。沙比目生于西域的万里黄沙,开春时节最为个大,肉质紧凑富有弹性,鲜而不柴,全然不似沙漠之物;冻鳞鲤则需在北海最为寒冷的时节,身上鳞片方才冻结,此时之鳞,遇高温而不化,辅以滚油一煎,非但香气四溢,口感脆爽,更有冰凉之气,去火避暑;野麝獐生于南疆深山之中,平日极为机警,即便是最有经验的猎户,一年也不过觅得两三只,然而这野味珍贵之处并非只是量少,而是其天生异香,若有巧厨能将其香烹入其肉,两相叠加,即为人间至味,反之则淡而无味,惹人厌弃;东岛四面环海,鲜有纵深,常年受海风吹拂,风雨频繁,故产稻颇丰,而竹舂稻却是异类,只能生于深山隐里,翠竹林边,背阴而长,若结穗前受海风日照过多,则失其香,去其味,与凡米无异。

这四味涵盖西域之春,北海之冬,南疆之夏,东岛之秋,四地四时,本就极难汇聚,遑论一桌尽得?然而这般奢靡的一餐,在金钱山庄的饭桌上,再为平凡不过,每隔几日便会见到。

金承乾端着手中的那碗绿玉竹舂饭吃的心不在焉,毫无落箸之意。金成峰与玉天一倒是心情颇佳,狼吞虎咽着一桌饭菜。

金成峰见儿子似有心事,便放下碗筷,问道:“乾儿,你不饿么?中午你就没吃几口。”

金承乾自然是有事烦恼,听老爹问话,调过脸去没好气的回道:“不饿不饿,你吃你的饭,莫要管我。”

“嘿!你这小子!”金成峰瞪眼道:“怎么跟你老子说话的?你他娘的玩女人玩傻了?”

金承乾不悦道:“那女人都被你们玩傻了!这我还玩的有个鸟毛意思?换你来等一个月,却等来个被玩坏的女人,他娘的你乐意啊?”

金成峰一时语塞,只得又问候了几声自己儿子的娘亲。一旁玉天一突然道:“听话的女人自然有听话的玩法,少主不介意,本天主道有个新奇的玩法可以与二位分享分享。”

金承乾瞥了玉天一一眼,不禁冷哼了一声。他虽是嘴上埋怨陆玄音被调教的言听计从,让他无甚乐趣,但陆玄音容貌身材气质仍在,甚至较以前更为诱人,又怎会让他失望?他未说的是,方才三人同房玩弄墨家主母时,他明显能看出,只有玉天一插入陆玄音时,那美人的反应最大,回应也最为热烈,这一下就把他们父子俩比了下去。那方面爷俩都没人厉害,这令他妒意丛生,对玉天一也开始抱有敌意。

一听又有新玩法,金成峰顿时又来了兴趣,也不再理会儿子,忙问道:“怎么个玩法?”

玉天一一口“沙海绿洲行比目”入口,这才慢悠悠道:“金庄主这里的山珍海味真是层出不穷,这沙比目算来我已有六七年不曾吃到,真是怀念的紧。”

金成峰急道:“莫要卖关子,说正事。”

玉天一笑问道:“不知庄主平日用膳,是否只会坐在桌边?”

一旁金承乾好没气道:“难道你们西域是蹲茅厕里吃不成?”

玉天一嘴角一抽,心中连连安抚自己此身为客,需一忍再忍,这才强行挤出一丝假笑。

金成峰忙呵斥道:“你小子他娘的怎么说话呢?”随即又对玉天一道:“也不尽然,古几(注1)、金盘都有用过。吃饭嘛,不论在哪,都得有个台子,至于躺着还是站着,这得看心情不是。”

玉天一点头道:“那是自然。不过庄主可曾听闻东岛有一种桌子,叫作女桌?”

金成峰一愣,摇头道:“不曾。”

玉天一随即解释道:“所谓女桌,顾名思义,便是用女子作盛,将美食置于其裸躯之上,用膳时活色生香,赏心悦目矣。”

金承乾听罢,不禁笑出声道:“早闻东岛弹丸之地民风痴妄,乃是癫邪之邦,龌龊无耻远胜另三片蛮夷,不想在此道竟还有些名堂。”他一番话,顺带连玉天一一并骂了进去,若非寄人篱下,玉天一早将他大卸八块了。

“东岛之民,自魔神信玄被诛,便现分裂状态,如今剑神青舞无冥、军神龙升武藏与拳神神权烈各据一方,混乱不已,早在老夫从商前,便已没了经营的价值,所以也并未太过关注。”金成峰道:“不过玉兄这法子,倒是有趣的紧,正好在饭口,不如顺手一试?”

金承乾已等不及道:“我这就把那美人喊来,老爹你当备个好点的桌子才是。”

金成峰佯怒道:“当你老子我不知道么?要你小子多嘴?滚去喊你的美人去!”

金承乾这边入屋去找陆玄音,金成峰已吩咐下人去选一张上好的长桌抬来。

三人吃饭之时,陆玄音也正在里屋用饭休息,她接连鏖战三男,功体又被抽除仅余一成,身子早已疲累,只裸身坐在桌边小憩,不料却见金承乾突然闯入,将她拦腰抱起,只当他猴急,又想要自己,忙推拒道:“少主人不必着急,让玄音上床服侍您不迟。”

金承乾哈哈笑道:“上什么床?上桌去!”

陆玄音只觉莫名其妙,但她方被调教服帖,此刻已是十分顺从,便依偎在金承乾怀中,任由他将浑身赤裸的自己抱到殿外,心道:“这些淫徒又要换什么花样对我?”然而疑虑间,心中却已多半是期待之情,渴望着新一轮的肉体愉悦!

二人来至外殿时,殿堂中央已摆设好一张金边银丝黑纹桌,另有一桌备在一边,琳琅满目的精致佳肴已源源不断的从殿外端来。

陆玄音虽已屈服,却并非淫荡,自己的赤裸胴体就这样毫无遮拦的暴露在一个个端菜小厮的眼前,顿时惊叫一声,把脸埋入金承乾怀中,身子更是缩成一团,不敢见人。

金承乾哪管她的廉耻,将她娇躯往那黑纹桌上一放,道:“美人,乖乖躺好,可不要乱动。”

“这……”陆玄音虽是迟疑,却不敢违逆,只得强忍屈辱哀羞,将身子仰天躺平,忐忑间,丰满玉润的酥乳微微摇晃,煞是诱人,引的一众负责上菜的小厮不禁都看直了眼。

承受着众人那毫不遮掩,满怀欲火的灼热眼神,陆玄音只觉身子再度燥热起来,蜜穴中不由自主渗出点点晶莹爱液,竟是已经动情。“这是要一起吃饭吗?还是说……只是把我当成件货物展览,供他们吃喝时享乐?”

正当陆玄音疑惑不解时,忽闻“噗通”一声,随后便听“稀里哗啦”一阵瓷碎之声,竟是有名小厮盯着墨家主母的裸躯看的出神,不小心撞上前人,将托盘中的菜肴打翻一地!

那小厮见闯了祸,赶忙跪下磕头道:“庄主,小的知错了!还请饶了小的一命!”

金成峰却面无怒意,淡然道:“你打翻的,是什么菜?”

那小厮颤抖道:“回……回庄主,是……是……翠玉丸子王枪鱿。”

金成峰淡淡道:“哦……王枪鱿么。损人东西,等价赔偿,这道理,你应该懂吧?”

那小厮已是惧的满头大汗,牙关颤抖着答道:“小的……知道……”

“嗯……这王枪鱿,得从黑潮海深海捕捉,再经冰车日夜不停运送两日半方可到达,这道菜,成本当在三百五十两上下,你,可赔得起?”

那小厮哭丧着脸道:“庄主,小的一年也就能赚三十两上下,这三百多两,如何赔得起?”

“哦,这样……”金成峰问道:“那,你可有姐妹,或是妻女?”

那小厮不知他为何问起这个,老实答道:“小的乃是独子,并无兄弟姐妹,只在去年讨了房媳妇。”

“嗯。”金成峰点头道:“那就好办,把你老婆卖与我,我算你一百五十两,剩下二百两,从你每月半数的例钱相抵,直至还清为止。”

那小厮一听竟要把媳妇送上,顿时哭喊起来,连磕响头哀求道:“庄主!庄主!您行行好,小的二十六才讨了这房媳妇,这成婚才一年,说什么也不能卖媳妇啊……那个……那个……小的每年用例钱还二十两,再服侍庄主二十年、三十年都行啊!求求庄主,别让我媳妇抵债!”

他说的声泪俱下,头磕的已淤肿一片,陆玄音在一旁看的很是伤感,她家破人亡,自己身陷魔窟,最见不得这番情景,不禁求情道:“庄主,他也非有意而为,庄中女侍也并不缺乏,何苦定要拆散他们夫妻二人来抵债呢?”

一听有人为他求情,那小厮忙不迭向陆玄音磕头道:“多谢仙子!多谢仙子!”

金成峰一扭头,嘲笑道:“陆夫人,你是触景生情了吗?但此事轮的到你来插嘴吗?”金承乾亦猥笑着附和道:“就是,美人你不要多话,乖乖的等我来插嘴就好了。”玉天一却在一旁暗自皱眉:“我之前所玩的小道姑经受一番调教后,见了男人便移不开步,而她虽在床第之间已然屈服,本心却有所保留,看来希音观位列中原道门三观之一,果然有些真材实料,不然那籁天声也不会年纪轻轻便名动天下了。”

“仙子”求情无果,那小厮只得又把头调转向金成峰道:“求庄主开恩,求庄主开恩呐!”

金成峰厌恶的撇了撇嘴,一挥手,道:“罢了,老夫今天心情不错,你们继续吧。这下人就用他八成月例来偿债,利息按一分算。”

这一分利,看似不多,但每月利加利,利滚利,到最后的总数远超三百五十两,这样一来,那小厮几乎等于是这辈子都只能以半价在此做工。陆玄音出身商贾世家,自然清楚内中玄机,只是若劝人拿老婆抵债,无论那人还是自己,都是万般不肯的,思来想去,也只能任由他去。

众小厮们噤若寒蝉,再也没人敢去多瞧陆玄音一眼,各自小心翼翼的端好手中菜品,整齐的置于方桌之上,便接连退开。金承乾已迫不及待道:“老头子,开始吧!”

金成峰却一摆手,止住他的行动,来到陆玄音面前,问道:“陆夫人,你每日快活忘我,怎会突然善意大发起来?”随即面色一冷,道:“你为他求情,意义何在?可是对老夫做法产生质疑?或是……你想到自身遭遇,对老夫存有恨意,故而想给老夫使道绊子?”

陆玄音不敢看他,歪过螓首小声道:“回庄主,玄音承庄主雨露滋润,早已快活似仙,身心已俱属庄主,怎会有仇思存留?只不过见他可怜,发发善心而已。”

金成峰哂笑道:“哈,你这心,可发的不太善呐。”

陆玄音道:“庄主何意?玄音不解。”

金成峰道:“那小子一年所赚陡然削减八成,这回去以后,该怎么跟他老婆交代?他老婆又怎能忍受这突如其来的巨债?他在这不愿交出老婆,到头来,只怕债还没还完,老婆便自己跑了。”

陆玄音当即反驳道:“夫妻恩爱,怎会因这点挫折而各自分飞?想当年我……”她说着,陡然想起与墨纵天在一起的美好时光,想到已是天人两隔,泪水顿时又流落下来,哽咽道:“我离开陆家嫁入墨家,家财去了何止八成?但我不仍过得很好?”

金成峰摇头道:“陆夫人你出身名门,虽然下嫁颇有落差,但仍是吃穿不愁,不过是活的不如从前惬意,然而这等贱民,所有财产只够正常度日,若再削去八成,连吃饭都成问题,还谈什么夫妻同心?”

陆玄音坚定道:“即便如此,我依然相信他们夫妻二人会齐心协力,渡过难关!”

金承乾在一旁不耐烦道:“老头子,我说了这女人被你们玩傻了吧?趁还没彻底痴呆,赶紧多玩一会是一会了!”

金成峰看了儿子一眼,点头笑道:“不错,你既已服帖,那便失了趣味,再过两天就该送走了,趁现在多享受享受吧。”

陆玄音突觉不妙:“送走?庄主这是要将玄音送去哪里?”

金成峰神秘一笑,道:“你以为,为什么老夫要拿那下人的老婆抵债?送走,自然是送去有适合你们这种女人的地方,现在,你只要乖乖躺好就行!”

陆玄音询问无果,只得依言躺下,这老淫棍现在、即将要做的事,她都琢磨不透,正思量间,忽觉乳峰一凉,抬头望去,竟是金承乾将一片橙红的生切冻鲜鱼肉置在她雪乳之上,忙惊问道:“这是要做什么?”

金承乾不悦道:“你只管躺好便是,剩下不要多问!”陆玄音无奈,只得乖乖躺好,由着三人在她玉体上任意施为。

金成峰三人也是头一次尝试这新奇的法子,玩的不亦乐乎,将满桌的珍贵食材不住的往陆玄音玉体上堆叠,不一会,希音仙子白皙的裸躯上已是五彩缤纷,如繁花盛开,秀美雅致的锁骨上,各停有两只色泽鲜亮的无壳红虾尾,两肩各挑一盅玉皿,内盛绿玉竹舂饭,雪白细腻的乳峰上,来自沧澥海的星红鳟鱼堆叠成圈,中央挺立的乳首上,各顶着一勺乌黑清亮的皇鲟鱼籽,那两坨饱满圆润的鱼籽用各类香料酱汁腌过,乃是不可多得的佐酒佳品,再淋上一匙晶莹澄透清亮西域黄金葡萄酒,红绿黑黄斑斓相映,脂香果香融汇一体,风味之绝伦,令人观之已醉!

陆玄音肥瘦正佳,稍见丰腴弧度的白皙腹上,四对碧绿的小叶芭蕉如麦穗状铺成两排,前两排,正是“沙海绿洲行比目”与“百彩春花会冻鳞”,这两道菜前者嫩黄翠绿相间,后者花瓣缤纷,冻鳞蓝亮,佐以碧绿蕉叶,层次分明,炫彩夺目,勾人食欲。后两排,却是新呈上的佳肴——“百鸟朝凤见金龙”与“大武八百炙(注2)”。“百鸟朝凤见金龙”脱胎于中原东南名菜“百鸟朝凤鸣金盘”,乃是取野山锦雉胸肉、花冠鹌鹑翅根肉、墨翅野鸳腿肉、八彩神眉雀颈间细肉,佐以金鳞白蛇肉精炖慢烩而成,味道鲜香醇厚,囊括陆空之味,层次分明,却又浑然一体。而“大武八百炙”乃是分别取乌犍牛牛霖、雪牦牛眼肉、牡丹牛霜花肉、南林水牛腱子、西北壮黄牛牛腩,将其中最优质的部分切成相同形状大小慢火炙烤而成,五条肉色泽各有细微不同,滋味也各具千秋,乌犍牛牛霖肉质紧密,香而不涩,雪牦牛眼肉口感细嫩,鲜香多汁,牡丹牛霜花肉柔韧肥嫩,入口即化,南林水牛腱子弹润焦香、筋膜爽脆,西北壮黄牛牛腩精瘦扎实,颇具嚼劲。这两道菜工序繁琐,费时费力,便是材料,也需从五界四海收集,正可谓“一菜千两,一饭万金”。

陆玄音身上摆满美食,香气扑鼻,惹的她自己也食指大动,却只能看着三人在自己身上大快朵颐。筷子不时戳中或划过她的白皙肌肤,更带给她异样而无名的快感,不出一会,蜜穴中流出的甘美爱液已将黑纹桌缓缓浸染!

活色生香,最是爽感。金承乾吃的痛快,嘴上亦不消停,问道:“老爹,我一直不懂,这美人夫家不是姓墨么,怎么你一直管她叫陆夫人?”

金成峰亦是吃的不亦乐乎,满嘴流油,训道:“你懂个屁,这女人老惦记着她那死鬼相公怎么行,自然是时时刻刻点醒她,告诉她她男人已经没了,她已经不是墨夫人了,这样她不就能认清现实,老老实实的伺候老夫了?”

一旁玉天一听的暗自冷笑:“这言语攻势,未免也太拙劣了些!”却也不说破,只闷着头在吃。这些佳肴,这辈子恐怕也就只能在这里享用的到,离了这里,断不会再有如此奢侈,不如趁此时多捞一些,对自己伤势恢复也有助益。

不多时,陆玄音身上的佳肴被三人一扫而空,酒饱饭足,三人眼中淫欲自然升腾,盯住桌上那娇美妇人。而陆玄音浑身也透出淡淡粉色,显是对即将到来的新一轮欢乐满怀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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