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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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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玉芬赤裸的半躺在沙发上,修长的一双玉腿翘在沙发的扶手两侧。一根粗长坚硬的肉屌正在邱玉芬敞开的浪屄里快速抽插,东汉已经用这种姿势肏干了十几分钟了。

妻子是脸上平淡的近似冷静,东汉不禁有些恼火抽插的速度更快了。尽管妻子的屄缝紧窄湿润,可东汉因为她的缘故也没有多少愉悦的感觉。

邱玉芬低头看着自己两片肥美的肉唇,在丈夫的肏干下不停的张合,自己的奶子也随着丈夫的冲撞不停的摇摆。可邱玉芬却没有感到丝毫的快感,好像正在挨肏的并不是自己。

一滴汗水顺着丈夫的下颌滴落,正好落在邱玉芬鲜红的奶头上,如此淫靡的场景却让邱玉芬心里升起一股难言的烦躁。

看了看旁边的大床,就在这上面自己被陈中原父子无数次粗暴的奸淫凌辱,其中还包括自己的母亲。就在这张大床上邱玉芬一边迎合着陈中原的玩弄,一边绞尽脑汁的思索着报复的步骤。苦难与耻辱正在慢慢的远离邱玉芬,可邱玉芬的心里正在慢慢的发生改变。明知这种改变正在进行可又无法抑制,这才是邱玉芬最痛苦的。

这是邱玉芬家的西院,也是邱玉芬一直认为是一个刑房的地方。

外面已经春暖花开,而邱玉芬心里却越来越焦躁了。看着日渐消沉的陈中原,邱玉芬发现自己的斗志也在慢慢的消退,她需要一个强大的对手。

就在邱玉芬与东汉对酒厂的管理越来越顺手的时候,一件很不愉快的事情发生了。

不知是别人的挑唆还是陈启祥自己的想法,他对邱玉芬两口子表现出了强烈的布满。陈启祥说邱玉芬两口子之所以这么上心,就是想霸占自家的酒厂。

陈启祥在外面不止一次的这么说过,还对邱玉芬与东汉越来越无礼与不满。

邱玉芬知道后在大庭广众之下陈启祥大吵了一架,不顾陈中原的多方挽留退出了酒厂,东汉也回家继续打渔了。

陈中原被气的七窍生烟,事后扇了陈启祥两个耳光,他知道在如今的形势下没有邱玉芬两口子,酒厂的生产与销售会受到很大的影响。陈中原不但让陈启祥上门跟邱玉芬道歉,自己还天天给他们两口子做工作。

邱玉芬去意已决表示不会回酒厂,不能因为这事被村民说闲话。

陈中原为这事伤透了脑筋,他知道如今现在是最需要帮手的时候。

还有一件事就是陈启祥被人打了,伤的不轻在床上躺了好几天,就连鼻梁骨也被打断了。陈中原一开始非常紧张,担心有人又开始对陈启祥下手。不过经过调查与陈启祥的伤势判断,这只是一件偶然事件。应该是陈启祥在外面得罪了人,对方只是想教训他一下。

邱玉芬两口子退出酒厂的弊端很快就显现了出来,尤其是在销售环节上。陈中原与陈启祥平时都有很多事需要处理,根本无法按时送货。

陈中原原本再找一个司机,可一直没有合适的。在附近几个村子会开卡车的本身就很少,再加上陈中原以往的所作所为根本没有人来应聘。

一件更加紧迫的事情,又出现在陈中原面前,这让陈中原更加陷入了内忧外患的处境。

原来陈家楼本土的陈家,看到了陈中原一个儿子远走两个儿子身亡,酒厂也迅速的走下坡路。被陈中原打压了这么多年之后,这些人重新看到了翻盘的希望。

一时间各种明枪暗箭纷纷向陈中原袭来,而且本土陈家的行为还在不停的升级。陈中原当然不会让出村长的宝座,双方的冲突也越来越激烈。

陈中原的斗志与凶性在本土陈家的步步紧逼下,又被激发了出来。终于在矛盾酝酿了一定程度后,一场血战无可避免的发生了。

这场大战是陈中原挑起的,他知道就凭他与陈启祥爷俩在本土陈家面前处于劣势。唯一的办法就是先下手为强,必须一战把对手彻底打垮。

在纠结了大批的徒子徒孙社会人员后,陈中原在拂晓时分率先发难了。这次陈中原下手特别狠,他要把失去两个儿子的怨气彻底爆发出来。本土陈家虽然人多势众,可陈中原是用了斩首与定点清除的手段,使他们无法聚集起来。

一早晨的功夫本土陈家就有十几人,被打得断筋裂骨。而且陈中原在动手的同时就报了警,警察来到时候陈中原就把自己的人都撤走了,只留下几个负伤的。

最终两方都有人被警察抓走,不过大部分都是本土陈家的人。陈中原动用了所以的社会手段人际关系,颠倒黑白说是本土陈家的人先动打人,自己只是自卫还击。

陈中原也是下足的血本,做了法医鉴定打通各个环节。在陈中原的翻云覆雨操作下,本土陈家有好几个都被判了刑。陈中原的手下也有几个让被批捕了,不过陈中原很快就给捞出来了,事后还给了丰厚的补偿。

陈家楼的本土陈家也分了几个派系,被判刑的几人都是其中实力最大的那一派。对于其他的人陈中原并没有太追究,就连打仗的时候也下手相对轻了一些。

陈中原之所以这么做也是经过了多方的算计,他要彻底的把本土陈家瓦解打垮。

在双方的斗争一结束,陈中原就让人散布了一些风声。那就是本土陈家的一些派系跟陈中原暗中达成了协议,将全部的责任都推给了本土陈家实力最大的那一方。一时间陈家楼谣言四起,慢慢的损失最大的那方便有了一些想法。

这时陈中原又有了一个出人意料的动作,他主动找了本土陈家实力最大那一方的领头人,希望达成和解以后能和平共处。陈中原为了表示诚意,首先将那几个判刑的人买了出来。

这些人在监狱里没有少受罪,因为陈中原早就买通的狱警对他们特殊照顾。

陈中原又在乡里的饭店准备了一桌酒席,主动登门将本土陈家的几个头头请到。酒席上陈中原首先做出了检讨,对以前的所作所为表示歉意,又现场拍板给几家需要宅基地的人划了宅基地。

陈中原与本土陈家的这场争斗总算划上了句号,一切好像又回到了从前。

这时一件盗窃案又在陈家楼掀起了轩然大波,大队部被人偷了。陈中原放在大队部的一千块钱不见了,据说同时被盗的还有一个小本子。陈中原好像非常焦急立马报了警,警察查了几天也没有头绪。

几天后那个小本子被人拆开扔在了村前的路边,上面详细记录了超生举报情况的细节。什么时候什么人举报了谁,时间地点奖金的数额都有其中。陈中原这招暗棋终于在此时发挥了作用。

在这些记录中那些小门小户只占了一小部分,而大部分都是本土陈家相互举报的记录。

陈家楼像是一个火药桶一下被点燃了,原本一些小矛盾被无限放大了,紧接着相互的漫骂变成了暴力争斗。陈中原也行动了起来,他天天到各家走访。看上去陈中原是想平息此事,实际上陈中原却给两边都火上浇油。

经过陈中原不懈的努力,本土陈家彼此的仇视越来越激烈,斗殴事件愈演愈烈。

最终本土陈家在一次内斗中出了两条人命,这事才慢慢平息下来。不过原本为了对付陈中原形成的本土陈家联盟,却就此分崩瓦解,原本的盟友却成为了彼此的仇敌。两条人命的离去成为了本土陈家人心中无法逾越的鸿沟,许多本土陈家的人见了面连招呼都不打,眼神里只有仇视与警惕。

﹡﹡﹡﹡﹡﹡﹡﹡﹡﹡﹡﹡﹡﹡﹡﹡﹡﹡﹡﹡﹡﹡﹡﹡﹡﹡﹡邱玉芬暗自庆幸脱离了酒厂,在这场风波中没有被波及,同时邱玉芬也在心里对陈中原的手腕表示叹服。把实力强大的本土陈家玩于掌股之间,让其自取灭亡而自己又能置身事外,这才是陈中原真正的手段。

以前的陈中原好像又回来了,邱玉芬的斗志又熊熊燃烧了起来。

陈启祥说邱玉芬要霸占酒厂,好像是给她提了醒。回想起前几次的事情,邱玉芬发现自己成功的都非常侥幸。

不用管理酒厂邱玉芬的空闲时间更多了,陈中原正在忙着巩固现在的地位,东汉成天的下河打渔,这让邱玉芬有更多的时间为以后打算。邱玉芬将下一个目标对准了陈启祥,在她的眼里陈中原就像宴席的主菜,必须到最后才能享用。

让邱玉芬苦恼的是陈启祥现在极少回家,根本没用接近他的机会。邱玉芬知道自己决定不能主动接近陈启祥,如今陈中原的警惕性很高,决定不能让他产生怀疑。

转眼间又过去了十几天,而邱玉芬想要的机会一直没用出现,这种隐忍的焦虑一直困扰着邱玉芬。东汉也有了新的事情,隔壁村石灰窑的主人郭勇是东汉与邱玉芬的同学,平时跟他们的关系都很好。

这天郭勇找到东汉,让他去照看一段时间石灰窑。因为郭勇的父亲出了车祸身上多处骨折,他必须在医院看护。东汉与邱玉芬知道郭勇是一个孝子,他们的关系又很好就答应了下来。

天气已经渐渐暖和了起来,今天又是乡里逢集的日子。邱玉芬想买一些日常用品,由于临时有事来到集市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趁着还没有散集邱玉芬将需要的东西卖完,在路过车站的时候一辆客车正好出发。

邱玉芬随便望了一眼,一个熟悉的身影好像在车上。邱玉芬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因为那个人特别像自己的母亲许萍。一开始邱玉芬也没有太在意可越想越不对,对于自己的眼力邱玉芬向来非常自信。

邱玉芬决定去问问,在车站门口有一个常年的水果摊。摊主姓王是邱玉芬隔壁村子的,不过因为住的近大家都认识。

「玉芬!你妈刚走…」

水果摊的老板娘看到邱玉芬过来,以为是她给母亲送行的。

「…王大婶…我妈的一件衣服忘了带…」

邱玉芬已经证实了自己没有看错,那人确实是自己的母亲许萍。

「那不要紧!反正你妈每到逢集都回来…」

王大婶非常热心。

又和王大婶闲聊了几句,邱玉芬已经知道了想要的信息。在回家的路上邱玉芬不停的疑惑起来,母亲许萍最近每到逢集的时候就会回来,可自己却一直都不知道。

母亲回来有什么事,邱玉芬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邱玉芬首先想到了陈中原与陈启祥父子,可他们最近根本没用精力来玩弄母亲。邱玉芬感到其中一定有什么秘密。

母亲的问题始终困惑着邱玉芬,最后她决定到时去一探究竟。

这天吃过晚饭邱玉芬早早的洗漱完毕。东汉在石灰窑没有回来,陈中原又来找邱玉芬了。陈中原还是想让邱玉芬两口子回酒厂帮忙,如今酒厂已经大不如以前。由于缺乏管理送货不及时,前段时间又出来这么多事情,酒厂已经处于半停产状态。

这段时间陈中原与本土陈家斗的你死我活,担心邱玉芬受到牵连他有意没有找邱玉芬再说此事。可现在风波已经慢慢平息,酒厂更是举步维艰,陈中原只好再次登门提起这事,邱玉芬还是以各种理由推脱了。

由于天气已经非常暖和,邱玉芬又刚刚洗漱完,她只是穿了一件薄薄的衬褂,里面没有穿乳罩。在明亮的灯光下邱玉芬奶子与奶头的轮廓若隐若现,可邱玉芬并没有在陈中原眼里看到任何的欲望。

邱玉芬知道陈中原还没有从丧子的痛苦中摆脱出来,而自己回到酒厂的时机还没有到来。

转眼又到了逢集的时候,邱玉芬早早的来到乡里。从王大婶那里了解到母亲基本都是上午九点多来到,下午三点以后再回县城。邱玉芬不到九点就来到了乡车站,在远处找了一个有利的位置等待。为了怕母亲发现自己,邱玉芬还是精心化妆了一番,自行车也换了一辆。

果然九点半的车到站之后,母亲许萍从上面下来了。邱玉芬看到母亲下车后,先是四周打量了一下,随后快步向北边的路口走去。在路口已经有人在等她了,许萍直接上了那人的自行车走了。

邱玉芬连忙跟在后面,发现他们是顺着大路向西走的。看来不是回陈家楼的,因为要是回陈家楼得往东走。邱玉芬为了不让母亲发现,不敢跟的太近,只能一边骑着自行车一边用望远镜观察他们。

这个望远镜是邱玉芬从乡武装部搞到的,因为邱玉芬是基干民兵跟武装部的人很熟。邱玉芬还帮过乡武装部的忙,原本只是想借用一下,可他们干脆把望远镜送给了邱玉芬。

通过望远镜邱玉芬看到母亲好像正和骑车的聊天,由于只能看到那人的背影,一时看不清他的长相。不过他后脑勺上面已经有不少白发,邱玉芬判断他的年龄也不小了。

自行车载着母亲出了乡驻地不久便拐进了小道。邱玉芬对这一带比较熟悉,她知道这是一条荒废的小路,往前没有村庄只有一个砖瓦厂。不过这个砖瓦厂已经停产很长时间了,邱玉芬不知道那人带着母亲来这里干什么。

邱玉芬来到路边的一个高岗,顺着他们的方向望去。这时母亲已经靠在了那人的后背上,还时不时的拍打他一下,邱玉芬感到母亲与这个人的关系一定非比寻常。又向更远的地方看了看,那里有一个小院。邱玉芬猜测他们的目的地应该是那里,因为在往前就没有路了。

邱玉芬收起望远镜向那里赶去,一路上不停的在猜测母亲和那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将自行车放在小院不远的路边,邱玉芬先观察了一下四周的环境。这里非常僻静小院的院墙与房子已经非常破旧,不过还没有破损到不能住人的地步。小院的大门已经关上了,从门缝里看里面已经插上了门闩。

邱玉芬仔细看了看大门的门环上面锈迹斑斑,大门的油漆已经大片大片剥落。

邱玉芬判断这里应该很差时间没有住人了,从门缝里可以看到里面有辆自行车。

由于门缝很宽邱玉芬又换了一个角度看去,不禁一愣在那辆自行车旁边还有两辆自行车,看来不止母亲与那人在里面。

邱玉芬先是围着小院转了一圈,这小院面积可真不小。看样子里面有三间房,不过院墙是把房子圈在里面的,院墙与房子还有一些距离。邱玉芬绕到院子的后面,恰巧在靠墙的地方有一颗歪脖树,对于民兵出身的邱玉芬翻这种院墙易如反掌。

进入院子邱玉芬并没有来到房子的正面,那样容易被发现。房子后面的窗户已经被封上了,从上面的砖石判断这应该有不少时间了。不过窗户封的并不严密,只是用一下碎砖头堆砌了一下,中间留了不少空虚。

邱玉芬顺着一条较大的缝隙向里面看去,发现里面居然收拾的很干净。而且还有一下简单的家具,靠东墙有一张木质架子床,上面还有一套铺盖,中间有一张四方桌还有几个小凳子。在靠南墙的地方有一座地锅,灶膛里还生着火,铁锅正冒着热气好像正在烧水。

不过屋子里没有人,就在邱玉芬纳闷的时候,母亲许萍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三个男人。邱玉芬看到了这三个男人的样子,他们长得非常相像,个个都是浓眉大眼一看就知道有很近的血缘关系。年龄都在五十左右,最年轻的一个也有四十六七了。

这三个男人年纪最大的那个上身穿了件粗布的褂子,从褂子上面的补丁看他们的经济情况不是很好。邱玉芬认出这人就是到车站接母亲的人。另外两个光着膀子,下身只穿了条粗布的裤子,从裤子的颜色看也有不少年头了。

这三个男人虽然年龄不小了头发已经白了大半,眼角也都是很深的皱纹。可看得出他们依然非常强壮,高大的身材依然挺的很直。身上的衣服虽然都很破旧,可脸上没有一丝的颓废依然保留了同龄人少有的凌厉。

邱玉芬感到这三个男人在年轻的时候,一定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

「没想到你们三个大男人,居然把这里收拾的这么干净…」

许萍环视了一下屋子便坐到了床上,从她平静的神色上看他们应该是老朋友。

「我们兄弟只不过是打扫了一下而已…倒是让大妹子破费了…」

年长的那个男人也坐到了许萍身边,搂住了她的肩膀。

「乡驻地就那么一点地方,要是每次都去旅馆难免被熟人看到…再说这些年你们过得确实不容易…」

许萍拉了拉自己的衣角。

邱玉芬看到母亲竟然主动靠在了男人的怀里,神色上没有任何被胁迫的痕迹,一切好像都是那么自然。另外两个男人整理了一下简单是家具,从他们赤裸的上身可以看出明显的肌肉线条。

以邱玉芬良好的视力可以看到他们身上有不少伤疤,尽管现在他们已经上了年纪,依然可以想象他们年轻时是何等的威猛强悍。

这时那个男人的手已经从母亲的肩头滑到了她的胸前,正在隔着衣服搓揉奶子。而母亲没有一丝是不悦,还在和那人聊着天,就连那人解开她的衣扣也没有任何的推拒。

「荣昌老弟最近身体怎样?」

男人拉开许萍的前襟将乳罩掀开了。

邱玉芬听到这里不仅有些恼火,这人居然一边亵玩着母亲的奶子,一边询问父亲的近况。

「…玉芬他爹身体还行…龙哥…别捏我的奶头…」

此时许萍的俏脸上已经泛起了红晕,主动搂住了男人的脖子献上了香吻。

邱玉芬甚至能听到他们啧啧的接吻声,这时许萍已经缓缓躺在了床上。男人弯着腰一边吮吸着母亲的唇舌,一边将母亲的上衣彻底摊开。另外其中一个男人也靠了过去,蹲在母亲垂在床下的双腿间,解开了许萍的腰带。

邱玉芬看到母亲居然抬了一下屁股,让那人顺利的将自己的裤子脱下。那人抚摸了母亲光滑雪白的大腿一会,又扯下了她的内裤。这样母亲丰腴的下身完全暴露了出来。

尽管邱玉芬只能看到母亲的侧面,依然能看到母亲那一片茂盛的屄毛。那人拿着母亲的内裤闻了一下,昂首就向母亲肥鼓的浪屄凑去。

「…豹哥…别…坐了一路的车…还是先洗洗吧…」

许萍推开正与自己接吻的男人,捂住了自己的浪屄。

「我去打水…」

一直在旁边观看的男人连忙走了出去。

很快那人就端着一个搪瓷盆回来了,又从铁锅里舀了一些热水。看得出他们不止一次这样了,母亲将上身仅剩的衣服脱去了,这三个男人也都几下扒光了自己的衣服。

对于男人的肉屌邱玉芬早已非常熟悉了,可还是难免有些紧张。这三根肉屌早已坚挺了起来,是那么的粗长硕大像三根长矛对准了全身赤裸的母亲。就连许多年轻人在他们面前也会自叹不如。

「我还是先给他们洗洗吧…」

许萍拿了水舀盛了一些热水。

这三个男人站成一排,许萍依次为他们清洗肉屌。

「每次看到虎哥的肉屌,我就打心里发怵…」

许萍嘴里虽然这么说可没有任何害怕的样子,还轻轻拍了拍中间那个男人的屌头。

「我二弟的肉屌当年号称流星锤!记得第一次肏你屄的时候,费了吃奶的劲就是插不进去…还是你用力扒着屄缝才肏进去的呢…」

年长的龙哥哈哈一笑。

邱玉芬不禁好好看了一下虎哥的肉屌,发现他的肉屌确实有些与众不同。一般男人的肉屌在勃起的时候都是笔直的,而虎哥的肉屌是有一些上翘的弧度。最让人吃惊的是虎哥的屌头特别硕大像鸭蛋似的,甚至和肉屌的棒身有些不成比例。

许萍在为他们清洗完肉屌之后,他们开始为许萍清洗身体。

豹哥蹲在地上舀了一些水顺着许萍的小腹浇下,一边轻轻搓弄她的阴阜与浪屄。虎哥站在许萍的身侧正在用湿毛巾擦拭她那一对丰满的大奶子。龙哥则是站在许萍的身后,正搓揉着她柔软硕大的屁股。

「文萍啊!记得咱们当年也这样在北边的水库里洗过澡…」

龙哥双手环住许萍的腰,摩挲着她依然平坦的小腹。

「…是啊…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我都老了…」

许萍眯着眼睛享受着三个男人的爱抚。

「我们哥仨的确老了…可我们的文萍依然是这么漂亮…我甚至觉得你对以前更加诱人了…奶子还是那么挺那么大…摸上去好像比以前更舒服了…而你的浪屄还是这么肥…屄缝还是那么紧…还记得当年我们都叫你什么吗?」

龙哥的手缓缓下滑,摸到了许萍那一片茂密的屄毛。

「…你们坏死了…给人家起外号…」

许萍撒娇似的扭了一下身体。

「那你的外号叫什么?」

龙哥的另一只手捏住了许萍一颗已经肿胀的奶头。

「…你们都叫我毛胡脸…啊…豹哥你…」

许萍咬着嘴角一下靠在了龙哥的怀里。

邱玉芬看到豹哥将母亲的一只脚抬起放在肩上,扒开她毛茸茸的浪屄舔舐起来,一旁的虎哥也开始吸吮母亲的另一粒奶头。邱玉芬知道文萍是母亲的小名,看来他们认识已经不少年头了。

「该死!文萍的屄毛被我吸掉一根…」

豹哥抬头从嘴角捏出一根屄毛在许萍面前晃了晃。

「有本事你吃了它…」

许萍白了豹哥一眼。

豹哥哈哈一笑将许萍的一条腿抬起,让她做出金鸡独立的姿势。豹哥抱着许萍高高翘起的一条玉腿,侧着身子将肉屌插进了许萍的屄缝。许萍靠在龙哥一手还扶着虎哥的肩膀,保持着身体的平衡。豹哥的抽插缓慢而又轻柔,尽量减少许萍身体晃动的幅度。

「那对畜生最近有没有在找你的麻烦?」

轻舔着许萍的耳垂。

「…没有…他刚刚死了两个儿子…已经没有那个心情了…小畜生自从被你们打了以后也安分多了…」

许萍又和龙哥吻在了一起。

邱玉芬没想到母亲的身体居然有这么好的柔韧性。从他们这么好的默契程度看,邱玉芬心里又升起了许多疑问。他们所说的畜生应该是指陈中原与陈启祥父子,看来陈启祥前段时间被打是他们所为。

「总有一天我们会收拾陈中原!」

龙哥恨恨的说。

「…你们不能这么冒险…这里是陈中原的地盘…他认得你们…我跟你们说过一定要小心…别让陈中原发现你们…」

这样的姿势让许萍有些劳累,说起话来有些喘息。

「文萍你放心我们会隐藏自己!不过陈启祥那小畜生,这几天跟几个不明身份的人走的很近。那几个人看样子有点道行…」

虎哥吐出了许萍那深红色的奶头。

「…你们一定要注意保护自己…现在不比从前了…再说如今你们都年龄不小了…」

许萍抚摸着虎哥结实的胸膛。

「我们的身手绝对不减当年!你又不是没试过…」

豹哥抡起肉屌在许萍屄缝里用力顶了几下,一副不服老的样子。

「…我的脚麻了…」

许萍推了推豹哥。

「咱们上床慢慢玩…」

龙哥与虎哥同时一手托起许萍的双腿,一手扶着她的后背将许萍架了起来,这时豹哥的肉屌依然深深的插在许萍的浪屄里。

豹哥缓缓后退龙哥与虎哥架着许萍紧跟着,使豹哥的肉屌一直套在许萍的浪屄里。退到床沿的时候豹哥顺势躺了下去,许萍则跨坐在他身上扭动屁股。

虎哥也上床站在许萍身侧将自己的肉屌凑了过去,许萍扭头将他的屌头含住吸吮起来。

邱玉芬看到因为虎哥的屌头过于巨大,母亲几乎把嘴张到了极限。龙哥则在一旁玩弄着母亲的奶子与奶头。

「三弟!让我肏几下…二哥憋的难受…」

虎哥压抑不住自己的欲火,急切的想肏屄了。

许萍吐出虎哥几乎恐怖的巨大屌头,从豹哥身上下来躺在了床上。邱玉芬看到母亲大大分开双腿,同时双手还用力扒开了自己的肉唇,使屄缝口大大的敞开。

邱玉芬看到虎哥将巨大的肉屌抵在母亲的屄缝口,缓缓向里面插入。由于架子床离邱玉芬偷窥的距离更近了,邱玉芬能清楚的看到母亲的屄缝被撑开的过程。

当虎哥的肉屌尽根插入母亲的浪屄时,邱玉芬看到母亲的喘了几口粗气,额头也冒了一层汗水。虎哥轻轻肏干了几下之后,开始加快了速度。邱玉芬发现母亲没有什么痛苦的表情,刚才悬起的心放了下来。

「文萍!今晚就别走了吧…前几回你不敢在旅馆里过夜…现在咱们终于有了自己的地方」龙哥侧躺在许萍身边伸出舌头拨弄着不停摇晃的奶头,一手探到她正在挨肏的浪屄上,轻轻按住了许萍的阴蒂。

「…这床这么窄…咱们怎么住啊…虎哥…你的流星锤…快把我的魂刮出来了…」

许萍感到自己的屄缝被撑的难受,随着巨大屌头的每一次抽插,都有自己的淫液被带了出来。

「咱们又不不是没在一起住过!到时候我们哥仨一边一个把你挤在中间,剩下的一个趴在你身上…」

龙哥辗压着许萍肿胀的阴蒂,张嘴在她的奶头上轻轻咬了一下。

「…你们两个在旁边揉着奶…一个在上面肏着屄…那我还能睡觉吗…哪次你们不是换着班把我肏一夜…」

许萍感到豹哥也过来含住了自己另一颗奶头。

「那就试试我们哥仨到底老了没有,还能不能把你肏一夜…」

龙哥伸出舌尖在许萍的脖颈间游走。

「…你们…」

许萍没有在说什么,因为虎哥的肏干突然加速了。

龙哥见许萍没有拒绝这表示已经默认了,大嘴压在许萍的香唇上狂吻起来。

邱玉芬在外面看到虎哥每次抽插,巨大的屌头都将母亲的屄肉带出,给人一种拔出萝卜带出泥的感觉。邱玉芬知道母亲与这三个男人淫乱的序幕才刚刚开始,而自己必须尽早离开。

邱玉芬翻出了院墙离开了这个小院,一路上不停猜测着这三个男人的来历,很显然他们与母亲都是老相识了。

「…龙哥…虎哥…豹哥…龙虎豹…还有母亲多年没人叫的小名文萍…」

邱玉芬骤然一愣隐隐猜出了他们是谁,决定回去好好问问母亲。

邱玉芬回到车站她知道母亲今晚会在小院里过夜。

「王大婶!每天你见到我妈的时候让她回家一趟,我找她有事…」

邱玉芬找到了卖水果的王大婶,她的水果摊就在车站门口,母亲回来坐车一定会经过这里。

「你妈没回家吗?」

王大婶有些疑惑。

「我妈这次回来是走亲戚的…」

邱玉芬解释了一下就匆匆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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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玉芬几乎一夜未眠,母亲与那三个男人淫乱的情景不停的在脑海里翻腾,她发现母亲身上还有很多的秘密。

邱玉芬知道母亲不会来的太早,九点多才起床做饭。晃了晃还有些发愣的脑袋,邱玉芬知道这一夜母亲也一定没有睡好。这时外面传来开门的声音,邱玉芬知道自己的母亲回来了。

许萍的心情无比的忐忑,当卖水果的王大婶说女儿让她回家一趟的时候,许萍就知道女儿一定知道了她的事情。许萍一路上都在想如何跟女儿解释这事。

「妈!你一定还没有吃饭累坏了吧!我刚刚做好…」

邱玉芬将下好的鸡蛋面端上桌。

邱玉芬看了看母亲,发现她有些拘谨正在尽力掩饰自己的紧张。看得出母亲和那三个男人在这一夜确实没有消停,此时许萍身上透着一股懒洋洋的酥软与疲惫。想起龙哥所说的如何与母亲睡觉,邱玉芬突然从心里涌起一股难言的兴奋。

「…我不累…」

许萍一听女儿这么说,更加证明女儿已经全部知道了。

「要不你先洗洗…」

邱玉芬下意识的看了看母亲的胯间。

「…已经洗过了…」

许萍害羞的像一个小女孩,看样子女儿对此没有太在意,可许萍还是觉得非常难堪。

「那就快点吃饭吧!」

邱玉芬将母亲按在了椅子上。

「…我已经吃过了…」

许萍确实没有胃口她不知道女儿的想法。

「那就再吃一点…耍了一夜的流星锤得好好补充一下体力…」

邱玉芬将面条放在了母亲面前。

「不想吃!」

许萍一听女儿这么说脸上有些挂不住了,起身进入了卧室。

邱玉芬微微一笑只好自己吃了起来。

收拾完毕之后邱玉芬来到卧室,看到母亲正侧躺在床上背对着自己。不过邱玉芬知道母亲没有睡着,也上去躺在了母亲身边。从后面抱住母亲,邱玉芬没有再说什么。

「你是不是想知道我和那三个男人的事情?」

最终还是许萍先开口了。

「他们应该就是当年威名显赫的满氏三雄吧!」

邱玉芬搬了一下母亲的肩膀,让她面对自己。

「你怎么知道?」

许萍一愣虽然邱玉芬小时候去过革委会几次,可一直没有和满氏三雄见过面。

「满龙满虎满豹兄弟三人,位列当年庞子山手下的八大金刚。他们还有一个本家大哥叫满彪也是八大金刚之一,不过在一次武斗中被流弹打死了…」

邱玉芬说出了那三个男人的来历。

「你知道的还挺多呀!」

许萍捋了捋女儿的头发,她的心情已经不再紧张。

「小时候经常听人说起…」

邱玉芬靠在了母亲怀里。

「自从革委会解散之后,他们兄弟就拖家带口的进了山,过着几乎与世隔绝的生活。按他们的话说打了这么多年也累了,只想在山沟里安安稳稳的过下半辈子…」

许萍也好像有些感慨。

「你们是怎么又见面的?」

邱玉芬将外衣脱了下来,她觉得穿着这些躺在床上很不舒服。

「他们这些年很少走出山沟,尤其是回黄山乡。毕竟他们和陈中原的造反派在这里斗了好几年,怕万一遇上有不必要的麻烦。可在前段时间有要紧事要办,还是回来了一次。每天我在车站等车会县城,正好遇到他们。这么多年没见了我们就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聊天…」

许萍在女儿的要求下也脱去了外衣,娘俩盖了一层薄毛毯。

「你们也算是多年的战友,一定有很多话要说吧…」

「他们这些年也过的很可怜…」

「为什么?」

「在他们刚进山的时候,一边开垦山地一边采集一些山货。每次都是他们的老婆赶着驴车都外面贩卖。一次出山的时候刚下完雨又上了大雾,驴车掉进了山涧。他们的老婆都被摔死了,从那之后他们又当爹又当妈把几个孩子拉扯大。日子过的一直都很艰难,也就这几年孩子都大了才轻快了一些…」

「看来这些年他们确实受了不少罪…」

「他们又问我的情况…那天我刚被陈启祥糟蹋完…被他们一问心里一酸…就说了出来…」

听母亲把这么耻辱私密的事情告诉他们,邱玉芬并没有感到奇怪。在那个特殊的年代里母亲与他们是一个战壕里的战友,何况他们之间又有着非同一般的关系。邱玉芬知道母亲与他们之间一定有特殊的情感,所以才把自己遭受的屈辱诉说出来。

「他们听后非常气愤,让我找地方等着他们就离开了。我也拦不住他们…」

「原来陈启祥是被他们打伤的…」

邱玉芬知道陈启祥被打的事情,不过最近因为酒厂的事情他们闹得很不愉快。

邱玉芬也没有去看望,只是听说陈启祥被打得很厉害,还几天都不能下地鼻梁骨都被打折了。

「我害怕他们出事只能在原地等着…他们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而车站也没有客车了…我又不敢带着他们回来…就只好在乡里的小旅馆住了下来…」

许萍说到这里突然脸红了。

「妈!那一夜一定发生了一些事情吧?」

邱玉芬知道那三个饥渴已久的男人绝对不会放过母亲。

「…我们原本要了两个房间…可就在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他们不知道怎么进来了…七手八脚的摸我…还亲我…我只能用力的去推他们…」

许萍又回忆起了当晚的情景。

「他们的强暴了你?」

邱玉芬生起一股怒火。

「没有!他们只是求我让他们肏一次…他们说自从他们的老婆死后…他们就没有碰过女人…这十来年他们连女人的屄都忘了是什么样了…我见他们确实挺可怜…就答应了…」

这时许萍害羞起来。

「妈!他们是怎么肏你的?」

邱玉芬摸了摸母亲有些发烫的脸颊。

「…别看他们看上去那么性急…可我劈着大腿让他们肏的时候…他们竟然有些无措起来还互相推让…最后他们按年龄大小顺序来肏我…看来他们是真的十来年没肏过女人了…龙哥一开始趴在我身上时候…还找不到地方只知道乱拱…还是我捏住他的屌头对准我屄缝口的…第一轮的时候他们都很快就射精了…到了第二轮才好一些…」

「他们把你肏了几轮?」

「…三轮…」

「没想到这三位老人家本事还不小吗?后来呢…」

邱玉芬搂住母亲亲了一下。

「他们又不是七老八十!确实很强壮…后来每到逢集他们来找我…」

「你们约好的?」

「嗯!之前都是在乡里的小旅馆…后来我担心被熟人看到…就租下了那个小院…」

「是你出的钱?」

「嗯!他们在山沟里讨生活确实很困难…」

「妈!你和他们哥仨最初是怎么开始的…给我说说好吗?」

邱玉芬依偎在母亲的怀里,头枕着母亲依然硕大高耸的奶子。在这之前母亲跟她说过跟保皇派三巨头的风流韵事,可与满氏三雄的事却从来没有提过。邱玉芬突然对母亲的往事有了强烈的兴趣。

「都是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没啥好说的…」

许萍有些不愿提起。

「我的好妈妈!你就给我说说嘛…」

邱玉芬揉着母亲的腰肢撒着娇。

「…好…反正我这个当妈的在你面前也没有什么脸面了…这话说起来就长了…」

许萍陷入了回忆那段疯狂的岁月又浮现了脑海,是那么清晰好像就发生在昨天。

「…陈中原在暗害了潘月生之后…我们保皇派就缺少了最重要的智囊…在和造反派的斗争中渐渐处于下风…造反派的实力越来越大…情况对我们也越来越不利…一次陈中原率领造反派袭击了我们外出演出的文宣队…不但打伤了好几个随行的男同志…就连几个女演员也被他们绑架了…」

「妈!你没事吧?」

听到这里邱玉芬紧张起来。

「那天我正好有事没有去,也算躲过了一劫。造反派将我们的女同志藏了起来,直到第三天庞子山才带着我们的武工队将她们救出来…因为造反派在那里有埋伏,也是经过了一场大战…不少武工队的同志都付了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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